2015年4月12日 星期日

【HQ】及岩- Gift

*有少女川一隻,慎入


及川徹,最近正在用眼睛與觸摸儲存名為"小岩能量"的東西。

離畢業的日期將近,及川永遠忘不了當時岩泉說要留在仙台本地的大學時自己腦袋一片空白的感情,是因為內心還完全無法面對即將分別的事實嗎?及川看著窗外正在上體育課的竹馬玩足球的可開心了,完全不了解他的煩惱與不捨,一句話就可以頭也不回的拋下他 . . . . 或者該說決定去東京的自己才是拋下對方的人嗎?

"小岩都不會寂寞的嗎?!!"記得有一天放學後,已經正式退部的他們不用去體育館練習,而他已經有了體育推薦閒到發慌可以每天放學後來小岩的教室外賭人看小岩今天要去哪裡他就跟著去哪裡──就跟跟屁蟲差不多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前頭快步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去的小岩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大吼大叫而回頭看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別跟來",就把他一個人擋在圖書館門外。

及川還是常常情不自盡的想著,是小岩已經開始嫌我煩了嗎?因為當他開心的向小岩宣布他拿到了東京排球的強豪大學的體育推薦時,只得到了對方淡淡的一句恭喜,之後又過了一個月就從小岩的同班同學那聽到他的竹馬打算只考仙台本地的大學,及川還記得自己留長的指甲在那一刻深深地邁進了手心的肌膚裡。

Gift



分別,記得不論是以前國小畢業典禮時、還是中學的畢業典禮時,要離開一個自己已經熟悉的環境、熟悉的球場、熟悉的隊友與教練,雖然是有些感到傷感,但是小岩在那時都不曾離開過自己,及川知道就算離開了一個環境,但是再次踏入下一個環境時會都是與小岩一起所以感到放心,沒錯,那時的分別是雖然感傷但卻又因為小岩還在自己身邊所以感到放心。

及川突然想到自從與岩泉相識以來沒有一天是沒有叫過他的名字的,只是從小時候的小一變成現在的愛稱小岩,就算在沒有見面的日子裡他還是習慣傳個沒有營養無關緊要的訊息給小岩,然後大概知道對方的生態會在差不多半小時後才回訊息,這時候的及川就會選擇先去吃飯或是洗個澡,然後一回到房間就能收到小岩充滿暴力語言的回信啦

說真的,小岩不與自己同一間大學的打擊比想像中還要大,退部後雖然他因為太閒而偶爾會回去看看學弟們,自己也能碰個球,可是感覺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雖然還站在球場上但他已經不是青葉城西的主將與二傳,沒有松川沒有花卷更不會有小岩在,所以他總是匆匆的停留個十分鐘然後又忍不住偷偷遣進圖書館尋找小岩努力K書的背影,然後及川拿出在書包裡
的排球月刊檔在自己這張傲人的俊臉面前,保持一定的距離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大概會這樣像變態一直偷偷觀察到小岩願意離開圖書館為止,他早就知道他根本不把岩泉一只當個竹馬看待。

在及川持續在圖書館觀察時,小岩隔壁坐了個長髮的可愛女生掉的橡皮擦突然滾進了小岩的鞋間,雖然小岩對自己總是毫不手下留情,但是對於異性可是溫柔的了,曾被花卷譏諷為紳士泉的小岩今天也一樣紳士的停下手中的筆,幫女孩溫柔的撿起橡皮擦在溫柔的放入女孩柔軟的手中 . . . . .及川相信如果換成自己的話小岩只會叫他自己撿或將橡皮擦跟排球一樣丟到他臉上 . . . .真好啊小岩未來的女朋友 . . . .。

及川覺得自己無法停止想像與岩泉不同大學的未來,雖然小岩至今都沒有交過女朋友──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的童貞泉,但是到大學而且是沒有自己的環境下,相信小岩也能很快的就有第一個女友吧?然後從此過著薔薇色般的大學生活,偶爾自己回到仙台時想約小岩是不會也會說要陪女友所以沒空、沒空呢?光是用想的及川就覺得自己無法忍受,但還是忍住自己點燃的怒火自虐一樣地又繼續想下去,如果那女孩只是想要玩弄小岩那絕對不能原諒,他知道以岩泉認真又負責的性格一跟女孩子交往起來就會很重視對方的吧?跟自己對待女孩子的方式一定會完全不一樣,然後有順利的話有一天他會收到岩泉寄來的請帖邀請自己參加他的婚禮 . . . . .

及川徹覺得他不能在想下去了,手上的排球月刊已經被捏皺,只有幾公尺前的岩泉 . . . .及川突然意識到一畢業後他就不能再影響到岩泉的未來,不論他的內心多麼地不願意重要的人被搶走,岩泉一不會永遠屬於及川徹───又或者從來就沒有屬於過,那只是他的妄想。

若是完全正視自己內心真正所想的話 . . . .,那麼他的願望只有一個就是能與岩泉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即將來臨的那天,然後再一起打排球直到膝蓋壞掉、骨質疏鬆、或是不能舉起球的那一天,這樣對及川徹來說才是所謂的幸福,那才是他想要緊緊抓住的東西,想到這裡已經很久沒哭的他、甚至連最後那一場輸給烏野比賽都沒哭的他情不自盡的在排球月刊後面掉了淚,當然前頭認真讀書的岩泉一沒有心電感應所以一定不知道───他的竹馬有多瘋狂的不想離開他。

只是及川徹不知道原本正在用力抓頭解開棘手數學題的岩泉一突然那那一霎那覺得心臟絞痛不已,沒由來地。


*

畢業典禮那天,象徵相遇與別離的櫻花就這樣轉啊轉的落到了一踏入校門就被一團女生包圍住的及川徹的肩膀上,最後一天能並肩一起上學的岩泉一一眼也沒撇自家的人氣竹馬,毫不眷戀的丟下被不捨的女孩們團團圍住的及川。

吶,為什麼及川桑會這麼執著於小岩呢?

輸了最後一場比賽的那天,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咬牙切齒地說了自己絕不會後悔選擇了青城,絕不容許任何人質疑他的選擇,就算是小岩也不行,及川徹的排球生涯沒有一天是岩泉一有缺席過的,滑過側臉的汗水、背上被汗水浸溼的球衣、手上滿是因為練習留下的繭,你從來沒有溫柔的對待過我,但同時也不曾因為我無法制止扭曲的感情而憤怒的離去,是你給與我就算一起輸掉重要的比賽也可以承載你懊悔的淚水,並抬頭挺胸說毫不後悔的決心。

吶吶,小岩,以後沒有你的生活一定會十分無趣的吧?及川桑要如何去習慣沒有小岩婆婆媽媽的提醒?沒有球惡意地打在頭上的觸感,喜歡被小岩暴力的行徑對待那一定是因為有種被小岩在乎著、重視著的感覺,難到自己已經默默的變成抖M了嗎?小岩專屬的抖M。


在頒發畢業證書的結業式典禮結束後,及川下意識地尋找著岩泉的身影,卻在下一秒突然被人用力從西裝外套後領跩著往禮堂外走去。

「小岩?!!」

及川不用看也知道世界上只有岩泉有這樣的氣味與毫不留情抓住他的力道。

岩泉一將及川徹用力拖到校園中人煙稀少的其中一棵櫻花樹下,一向什麼都直率的岩泉這次卻像是在憋著什麼一樣,遲遲不肯開口就這樣與及川兩眼對看許久。


畢業典禮、櫻花樹下、兩人單獨相處。


"哎呀呀這是什麼告白的氣氛?不會吧?"及川無法停止腦內爆走的妄想,也逐漸不自在起來,就在及川覺得岩泉再不開口自己就要脫口而出將"永遠不想離開小岩!"、或是"喜歡小岩很久了!"之類自己無法控住的執著與感情全部付諸於對方。

「小岩 . . . .我 . .」

就在及川難得一派認真決心脫口而出時,櫻花轉啊轉的飄落在兩人之間,及川看到岩泉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及川。


───────那是一張大學合格通知書,屬於岩泉一的。


及川瞪大了不可置信的雙眼,來回在那張紙上無數次確認那間大學是隸屬於東京,而且恰好與自己是同一所。

「抱歉 . . .一直沒說。」岩泉有些不自在地觸碰著自己的後頸,眼神沒與及川的對上眼。

「第一次模測的時候是*C判定所以覺得有可能考上不了才一直沒說 . . .因 . .因為讓你有期待最後卻又沒考上不是很丟臉嗎 . . .?」

*C判定:日本大學入學考試有分為2種,大學入學考試中心所組織的統一考試(大部分都是國立與公立,還有一部分的私立)或是各個學校的獨立招生考試(大部分都是私立)。大學入學中心考試所舉辦的模擬測驗裡,用來判定能否錄取志願學校的機率,大致上A判定為錄取率80%、B判定錄取率60%、C判定錄取率40%。

平時的及川徹一定會先取笑小岩居然是C判定果然是怪力泉、排球笨蛋之類嘲弄的話,可是他的胸口痛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意識到的時候眼淚已經滴落在岩泉的合格通知書上。

那些他丟下自己一個人努力在圖書館裡與模擬題奮戰到閉館的日子,現在回憶起來只讓他覺得羞愧不已,在他毫無來由地放棄彼此之間未來的可能性時,他的竹馬卻還在一個人奮戰當中───為了能在與及川徹一起站在球場上並肩作戰。

他們的排球生涯還遠遠沒有結束。

「渾 . . 渾帳川突然在哭什麼啊??」

他最喜歡小岩了,不只是作為青梅竹馬或是摯友或是戀愛那種,世界上只有小岩能讓他與一個人一直膩再一起怎樣也不會厭煩;世界上也只有小岩能有暴力的一面卻又同時溫柔───就像現在這樣小岩將手背輕輕擦拭過自己流著淚水的臉龐上。

「小岩 . . .沒有要拋棄我嗎 . . .?」

「在說什麼?你不會沒事又亂想一些有的沒的吧,你這個圖書館跟蹤狂。」

「????小岩 . . . .怎麼知道 . .?」

「全圖書館只有你那麼大隻又鬼鬼祟祟,還拿著排球月刊擋臉的也只有你了,垃圾川!」

「嗚嗚嗚嗚!!!過分!我是擔心小岩啊!」

「我看是閒到發慌長草了吧。」

就在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爭的面紅耳赤時,及川一邊哭著一邊作勢要將手中的合格通知書撕掉但先被岩泉一把搶過來,然後右手一把抓住對方激動的正亂揮的手臂,然後左手強硬地將高自己一個頭的及川用力往下壓到自己的肩膀上。

岩泉一好像聽到及川徹喃喃自語說著"不想與小岩分開",然後壓著對方後頸上肌膚的左手心的溫度竟是如此之高,他覺得自己快要與及川徹底融為一體,但是他絕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雖然岩泉到現在還是覺得自己一定說不出烏野那個小不點說的"只要有我在,你就是最強的!"那種帥氣到不行的發言,但是他可以說他一定是最了解及川的人,所以 . . . .

「笨蛋川,只要有我在,你就一定不會倒下。」

備考期間他暫時放下了手邊沒事就會偷瞄兩眼的排球月刊,把及川甩在圖書館外是因為他知道只要及川在旁邊他就無法專心地念書,會一直很在意及川又在旁邊亂什麼,然後一定會又無數次地提起排球的話題就這樣永無止盡地聊下去,可能就這樣直到圖書館都閉館了他可能都還沒唸完一頁。

其實仙台本地的大學憑他的分數應該只要努力一點就能考上,偏偏及川推薦上什麼偏差值頗高的大學,讓他不盡全力追趕的話一定會追不上,又碰巧在某一天圖書館快閉館時轉身發現渾帳川不乖乖回家跑來圖書館跟蹤他,還因為可能是等的太久了?就拿著體育相關的雜誌當枕頭在他後方的位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他知道及川徹一直都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


「小心哭得太難看你的粉絲都要跑光了。」

「及川桑只要有小岩一個粉絲就好 . . . .」

「那你襯衫上少了幾個扣子你怎麼解釋?」

「小岩是在忌妒嗎?!」

「誰要忌妒你啊,跟蹤狂川。」

「小岩專屬的跟蹤狂喔─────嗚喔?!為什麼又打我?!!


岩泉一好像聽到在不遠處與他們保持距離的松川與花卷,正在用賊笑討論著"男排的笨蛋情侶拍檔最後一天還是沒有要放過他們的眼睛"之類的話,專程來為學長們送行的國見還是一臉冷靜與身旁眼睛瞪大好幾倍的金田一形成強烈對比,然後二年級組的矢巾硬揪著京谷朝著這裡過來,看著一直崇拜著的及川前輩臉上佈滿淚痕立刻掏了手帕給及川,及川接過了手帕擦了臉上的淚痕後又用手帕醒了鼻涕因而遭到岩泉的用力地往背後一拍,矢巾只好眼淚目送手帕說再見說是給及川前輩的餞別禮。

最後青葉城西的男子排球部全體成員在校門口來了一張合照,身為主將與王牌的他們當然是在照片的正中間,及川臉上帶著腫脹的眼睛比了他一貫不變的招牌勝利姿勢,然後在相機即將喀嚓將這一幕永恆留下的那一刻,及川徹狡猾地立刻勾住身旁的岩泉一的手然後將臉湊近,結果來不及反應的岩泉一遺憾地留下了照片中震驚的一瞬間,無論他之後立刻將及川推開滿臉通紅大吼說要再重拍一張也沒人理。

"青春就是遺憾"花卷作勢一臉凝重地拍了拍岩泉的肩,不知道為什麼就連京谷也來拍自己的肩無言的表示遺憾─────這張男子排球部全體合照裡,主將與王牌跟情侶一樣的親密姿勢將會永留後世,成為青葉城西男子排球部學弟們之間的一樁美談。

然後拍完照成功達成目的因此樂不可支的及川徹大聲向排球部的全體成員宣布自己即將與岩泉一在大學同校一起打排球,金田一不知為何竟然哭著向及川前輩說恭喜,引起其他後輩們也跟著向主將說"恭喜及川前輩!!!","場面熱鬧的跟求婚一樣"國見今天仍然沒有維持默契的隊形在旁邊默默吐槽中。



能與你一起來青葉城西排球部真是太好了。

他看著及川今天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愉悅的笑容,是一掃煩惱與憂鬱的笑容,同時也是他最喜歡看到他的笑容,然後回憶起高中三年在體育館裡辛苦練習的種種、贏球時無懈可擊的默契感、輸球時感受到自己的無力與懊悔,空氣中混雜著汗水與淚水還有遺憾,然後是被及川戲弄著玩的每一天,偶爾意見不合或是及川說了他無法理解的外星話因而吵架的那些日子,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當時他的確是生氣著現在卻全部化成美好的回憶。

他不得不去正視自己的感情,覺得分開會寂寞的不只有及川一個,已經習慣了有人在身旁吵吵鬧鬧,借走的課本不還還要他親自跑一趟他的教室,打開課本後又盡是及川在上頭的塗鴉、在他準備大學考試期間突然被及川強制交換橡皮擦,理由只是因為他的比較好用、突然留宿於他家時偷偷穿走他的內褲還抱怨是不是太小件,然後毫無預警上前抓住他的褲子說要來比誰的比較大,在當晚半夜突然被細微的聲音弄得迷濛睜甦醒時看見及川正在他旁邊鋪著的另一個的被子裡弄些什麼─────同為男孩的他不會不知道那個姿勢與聲音是在做些什麼

可悲的是從那天起及川在自慰時的畫面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當下應該憤怒地大吼及川要做這種事給我去廁所做之類的,但是他卻震驚的發不出聲音來,更讓他震驚的是他竟然一點也不討厭目擊這種尷尬的場面 . . . . 甚至可以說是享受著。

「小岩真是好過分~竟然隱瞞及川桑這麼久害我昨晚枕頭都哭濕了~」

正式跟高中生活說再見後,踏出校園正大門的及川冷不防的就丟出這句話,雙手還戲劇性的交錯在胸前好像在演哪出戲劇一樣。

「不是有給你禮物嗎。」

「啊?」

及川有時會開玩笑地說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話一定會將小岩弄到手之類的玩笑話,又或者如果小岩是女孩子的話一定會被及川桑迷倒之類的蠢話,但事實上是他們都是男性直到死亡都不會改變,假使產生戀情的話大概很難被社會與世人所允許,但是他討厭那種假使誰是女孩子就會怎樣怎樣的"如果",因為產生感情的是現在都生為男性的"他們",人生無法重來,就像在令人懊悔的比賽也無法重打一樣,不想讓任何事情成為他們無法再前進的藉口,那天及川與牛島的對話他其實都聽到了,你說你從不後悔你的選擇,聲音是如此的堅定,所以他也決定了,喜歡就是喜歡、無法放手就是無法放手,岩泉一不想再後悔,他的感情不需要經過誰的允許,就算是及川也不行。



「禮物不就在你眼前嗎渾帳川!!不好好收下我可不饒你!!!」


這麼兇的告白?及川徹還是第一次遇到,不可置信地眨了幾下眼睛,然後露出滿足的笑容飛奔撲向他的小岩然後他也只能說"遵命,收到了!!",啊哈等等回家要來一起商量在東京同居的事了


能一起走多遠,就走多遠吧,但是及川徹絕對不會輕易讓人觸碰最重要的東西。


END




又是一個對於148話的及川念念不忘所產生的怨念文,奇怪為什麼每次打一打原本沒想讓及川哭的,但他卻每次都不受控制地哭了呢?我想及川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自信無比,但這份自信是與小岩一起經歷過許多不順遂所逐漸累積起來的自信,然後看到148話的及川 . . .雖然感覺好像一直都是被小岩所支撐著推著走的,但他也是能支撐起對方的全部的,因此妄想著如果小岩聽到及川與牛島的對話後,絕對是會想要在與及川一起在走下去的,儘管小岩可能會自責、煩惱自己的能力不足,但是只要有及川不後悔的堅定就能拋去那些煩惱,決心一起走下去的吧。

然後小岩對於彼此感情的看法是我的一點私心,雖然及川看起來好像感情經驗豐富(?),但心思頗深的他一定是會躲起來一個人亂想很多吧,簡單的來說就是對於能與小岩未來能再一起的可能性沒有什麼自信,至於小岩很單純、直腸子,我想如果真的喜歡的話應該不會糾結於那麼多問題,雙手將自己奉獻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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