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18日 星期三

【黑籃】黃笠-Earring


被平面雜誌採訪到Q:喜歡什麼樣類型的女孩呢?採訪的美女小姐將錄音筆湊近自己,嘴角上揚甜甜的朝他一笑,他早已準備好幾乎是如出一轍彷彿已成公式一般的營業式笑容回答。

A:我想是不拘束我的女孩吧。

事實上雖然他曾經有過幾段短暫與女性交往過的經驗,但是戀愛?從來都不曾產生心動或類似的感覺,黃瀨涼太下意識將手伸到左耳上的金屬耳環上像是要進行確認一般。

嗯,從來沒有。



Earring

曾幾何時籃球成為了他唯一拼盡全力也要執著的東西,所以在被海常挖角時他也沒多想就答應了,只要能在與小青峰一決勝負在哪個籃球隊都可以,反正他一定能靠實力當上正選,到時候不管是被隊上的人怨恨也好、忌妒也好,他都不在乎他只想贏,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 . .

但此刻他的目光卻被笠松前輩後頸所滑下的汗水給吸引住,那一閃一閃彷彿在發亮的汗水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麼味道,正當他將視線與思緒全部集中在與籃球無關的事物上時,完全沒注意到正前方朝他帶著兇狠的殺意,飛撲而來的籃球擊中他身為模特兒最重要的臉蛋。

「黃瀨!!別又在那發呆偷懶!!!」

黃瀨痛苦的摀住要害額頭時,聽到球場另一端中氣十足響遍整個體育場的大吼聲來源毫不意外的是笠松前輩。

「前輩好過分~!!!」

他一點也沒遲疑的摸著額頭站起來朝前輩所在的地方大吼回去,雖然是很明顯的被球狠打了,但他的內心卻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還想著沒有打中正面臉部害他流鼻血正是前輩的溫柔之處啊,這麼想著他忍不住笑起來朝著對面還怒氣沖沖的笠松前輩揮手。

一開始真的不是這樣的。

黃瀨涼太只是像一般的後輩一樣崇拜、尊敬著部上的主將笠松前輩。


回憶起剛入部海常籃球部還沒一個月的他像一隻渾身帶刺的黃金獵犬,他不停挑戰、衝撞自家隊長兼飼主笠松幸男的底線,剛入部的第二個禮拜因為接到了多個雜誌的春季拍攝企劃的邀請,他就索性整個禮拜都翹掉部上的練習人間蒸發,隊長發來的簡訊不理、電話也完全沒打算要接的意思,到了第三天原本以為眉毛很粗的隊長終於放棄要他來練習了,等到第三個禮拜終於要來練習時,黃瀨一走進更衣室全員就像說好了一樣保持靜默,等到他來到原本應該是有寫著自己名字的櫃子前卻發現上頭的名牌被抽掉了,感到詭異的他一打開櫃子



是空的。


是誰會做這種事?這是當下他的第一個念頭,但在下一秒他立刻想到應該是,是誰有權利做這種事?!!

他感覺到難以形容的憤怒堆積在胸口,啪的一聲用力關上空空如也的置物櫃,在氣氛詭異的眾目睽睽之下他步出更衣室,感覺到自己的步伐越來越快,最後幾乎是全力衝向笠松幸男所在的體育館。

「前輩!!!」

他怒氣沖沖朝體育館正在熱身的笠松幸男大吼,雖然內心對認識還沒一個月的"他"幾乎沒有敬意,但還是自然而然的用"前輩"這個稱呼叫了他。

「為什麼我的置物櫃 . . .!!」總是一臉傲氣的模特兒一副準備要開打的架式,大步逼近即使被自己大聲不帶敬語的吼了也毫不動搖的笠松幸男。

「是我幫你清空了,還滿意嗎?」

「哈啊?!!」

他完全沒想到眼前矮自己一節的隊長這樣乾脆的承認。

「你不是不想打籃球了?所以櫃子就讓給別人吧?」

他理所當然地說著,已經換上運動鞋的笠松鞋尖幾乎是要貼著黃瀨的鞋尖般的靠近,被這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直視著黃瀨感到有些不自在,連要反駁的話都有些忘記。

「不是,我想要打籃球。」

之後他記得沒有與笠松前輩大打出手,儘管之後在那之後他被禁止靠近球場還有部室,才一個禮拜沒來練習他就失去了部室的置物櫃還有球隊的位子,或許還有笠松前輩對自己的期望。

「笠松前輩!」

黃瀨涼太一到放學時間就飛奔來笠松幸男的三年生教室外,率先走出教室的森山一看到他就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朝教室裡喊"笠松~你的小獵犬準時來找你囉~"。

「森山前輩 . . . 」

「不錯嘛~小獵犬總算知道對前輩要怎麼用敬語了~」森山由孝笑著一把搭住他的肩,接著悄聲在他耳邊說著"要讓我們的隊長原諒你可不是容易的事喔~加油吧"。

一臉不耐煩的笠松幸男步出教室門口,一看到搶眼的金髮他眉頭就皺得更深。

「你又來幹嗎?」

「笠松前輩~接下來我一定會好好練習,只要沒有拍攝或採訪的日子我一定都會到場!!」

「哈?!所以對大模特兒來說果然還是事業重要啊?籃球對你來說只是打發時間的遊戲吧?」

「才不是這樣!!!」

黃瀨就這樣一路糾纏著笠松,而笠松也補踹了他好幾腳,引來校內女孩子們的圍觀,來到部室門口前黃瀨還打算以蠻力試圖拉住笠松的運動背包來阻止他,嘴裡碎碎念著"前輩也讓我進去~我想進去~"之類的話,結果他還是被孤拎拎放置在部室門外吹風。

"這樣對嗎?這樣對嗎?!!"

自從這禮拜第四次與笠松前輩求情不成外,黃瀨氣沖沖的走在要搭電車的路上,因為太生氣了他覺得自己快要擠出眼淚了,再這樣下去別說是正選入球隊了,現在他甚至都不算是籃球部一員,這算什麼啊?!他可是當初被挖角進來的!!這樣大老遠跑來橫濱還有什麼意義,他從出生但現在都還沒有這樣完全被拒絕過,他應該是那個最引人注目、最被吹捧的那個人,想到這裡手機的簡訊提示響了,是笠松前輩傳來的。

『如果你真的想打籃球,明天就努力證明給我看。』

簡單幾個字卻鏗鏘有力,他覺得這也許就是笠松幸男這個人最好的形容詞。


隔天他又跑去找前輩時笠松冷不防將一個紙袋扔進他懷裡,然後對他說"換上運動服,等我們都練習完你再來球場找我"然後頭也不回,他一愣看到紙袋裡都是他在置物櫃裡的東西。

*

「黃瀨,你覺得你不來練習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我還是很強。」

黃瀨依約換了運動服與球鞋等在體育館外,聽著裡頭激烈運球的聲音,他捲曲著雙腿就這樣在大門的旁邊席地而坐,他只是不明白為何笠松前輩對他特別苛求,就算少了一個禮拜的練習他還是有自信保證自己一定還是隊上最強的。

然後就來到現在整個體育館只剩笠松前輩與自己兩個人面面相襯,接著笠松將手中的球傳給黃瀨。

「我知道,不是強不強的問題。」

「所以到底是什麼問題?前輩。」

他們就這樣在一問一答間將球來回傳遞,像是接到球的人就有發言權一樣。

「你覺得籃球是像網球一樣是一個只能靠自己的運動嗎?」

「當然不是啊!前輩雖然我中學才開始打籃球但我不是笨蛋

「是嗎?但是我並不想跟一個同隊的人毫無默契,因為我們沒有常常一起練習,所以就算這個人在強我也不信任他,黃瀨─如果現在我們同隊一起在球場上我不會把球傳給你。

「為什麼?笠松前輩?」

黃瀨感覺到自己增加了力道將球傳到了一個笠松很難接住的位置。

「因為我不信任你,黃瀨現在的你讓我無法信任。」

「前輩我覺得你搞錯了,球隊想要贏的話只要把球都傳給最強、最能得分的人就能獲的勝利,難道前輩不想贏嗎?」

黃瀨想到以前在帝光的後期時,在球場上大家都是各自為政的這樣打著的,這樣毫無錯誤,而且他們也確實三年連霸全中的冠軍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的遺憾,但他總覺得少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對了─是對勝利已經麻痺,失去了獲勝的喜悅,因為獲勝不需要太努力而且理所當然。

「我想要贏,每一場比賽都想要贏,但如果是這樣沒有默契的打法那就算贏了也毫無意義,那個獎座只不過是擺在玻璃櫃裡的裝飾品罷了。」

「 . . . . .」

彷彿就像被笠松說中痛處般黃瀨停下傳球,不知何時再邊奔跑邊傳球的過程中他已經流了汗水。

「黃瀨─你已經是海常的一年級生,如果你願意認同"我們"的想法還有信念的話那你也會是籃球隊的一員。

黃瀨涼太記得自己對笠松幸男的崇拜似乎是從這一刻開始的,那是完全不同於對於青峰大輝強的可怕球技的崇拜,笠松並沒有以球技上的實力來讓他服從,而是以隊長的姿態、前輩的姿態,甚至是以在球隊上努力的時間來讓他無法反駁,他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在體育館見面的那天,才剛見面沒幾分鐘笠松毫不猶豫朝將來可能成為世界級模特兒的黃瀨涼太背上狠狠踹上一腳的那一天。

彷彿端覆黃瀨涼太的世界的那一天。

「我的話差不多說完了,如果你還是不認同的話就帶上你的東西滾出體育館,就好好過你的模特兒愉快的高中生活吧?或是你也可以開始準備轉學考或是看看下個學期有沒有其他學校的籃球隊願意收留你

「笠松前輩。」

「黃瀨你還沒廢話完嗎?」

笠松正在收拾場邊放置的毛巾與運動飲料,然後轉頭看向自己眼前眼神無比認真的他。

「我想要與笠松前輩一起打球 . . .我想要與海常籃球隊的大家一起打球。」

笠松完全沒想到剛才看起來囂張到不行還堅持自己最強的學弟竟然會對自己擺低姿態,黃賴涼太正對著自己彎腰鞠躬請求著,笠松默默地看著黃瀨低下的頭上讓人無法忽視的金色頭髮。

「話說原來你還有穿耳環?」

「 這是有原因的 . . . 」

「也不是說讓你完全放棄模特兒的工作,只是希望你能減少那邊的工作盡量專心球隊的練習你做得到嗎?」

「當然!!」

「以後都會來練習,如果有真的不能來練習的時候不會在一聲不響人間蒸發嗎?」

「一定不會!!前輩我一定會第一個事先通知你。」

「就算球場外有來"不速之客"你也不會受影響好好練習?」

「笠松前輩~把女孩子說成不速之客會受到女孩子討厭喔?」

「吵死了!!要你管?!」

笠松前輩果斷的又狠踹上他右腹,此時他已經維持不了嚴肅的表情,在空蕩的體育館裡大笑了起來。

「聽說前輩很怕女孩子果然是真的!」

「黃瀨你吵死了!要笑到啥時?!!」

他回憶起昨天當他在三年級生教室外頭走廊上纏住笠松時,有不少三年級的學姐圍上來向他打招呼與問問題,那時笠松彷彿小動物受到驚嚇般一句話都不說,節節敗退到教室內森山前輩的旁邊,那時他就覺得非常奇怪,直到今天他在體育課結束時巧遇森山前輩才知道原來笠松前輩不怎麼跟女孩子說話的原因。

「哈哈哈!!可是實在太好笑了!!笠松前輩現在都平成囉?又不是昭和時期的熱血男兒,竟然這麼純情不敢跟異性說話!!」

「黃瀨你下禮拜可以不用來練習了!!」

「唉?!笠松前輩不要這樣~」

他剛跌坐在地上大笑完後,就急忙追上打算把他一個人關在體育館的笠松後面,雖然他嘴裡說著"我只是開玩笑啦~"的話,但臉上停不下來的笑容還是出賣他的真心,最後遭到笠松冷不防的無影一踹後結束這場鬧劇。

那時候他下意識的只是覺得原來笠松前輩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他內心湧起了想要更了解笠松幸男這個前輩的慾望,想要多在他身邊,與他一起練球、說些沒營養的話被前輩踹也

當膨脹起的名為了解的"慾望"一天天的堆積,自己下意識的過於在意笠松前輩對於自己的每一個反應讓他不禁懷疑這真的只是單純後輩對前輩的崇拜嗎?

至少相較之下他對於在奇蹟世代裡比較熟的青峰或是黑子說著有關於眨損他的話時,他也沒多在意那話語間的開玩笑成分大還是真心話的成分大,他總是用一句開玩笑的"好過分~"輕輕帶過。

對於笠松前輩絕對不只是單純的崇拜。

這是他努力用他很少思考的腦子想了整整三天的結果。

笠松幸男是大自己兩歲的前輩、同性別、隊長與王牌、偶爾在假日會一起出門遊玩,是友情、夥伴、尊敬、崇拜。

然後在不知不覺之中他越了界,他享受著前輩對自己踹過來的攻擊、堅定又溫柔的勉勵自己的話語,還有那摸上自己頭頂時那手的觸感,每一個應該是對方無心的動作都讓他的內心激起一陣陣波動,然後他像是要確認自己的心意無誤一般伸手摸了左耳上那冰冷的金屬耳環。

─他對笠松幸男這個男人感到怦然心動的無處可逃。


*


森山由孝用抖動的手拿著剛才從同班女孩子們借來的時尚雜誌,不、不、不要誤會 . . .他平時真的一點也沒有看流行雜誌的興趣,只是這期雜誌上刊登了女孩們最憧憬的男孩類型」做為斗大的粉紅標題,青春洋溢穿著短裙擺著可愛POST的這個女孩非常可愛,然後他哼著輕快的小調不經意的翻到下一頁後 . . .被刺眼的金髮180公分大獵犬跨頁版面刺傷了視線。

嘖嘖嘖,他不耐煩的心靈瞬間扭曲,為什麼這個笠松限定的獵犬學弟一直要再他欣賞世界上的美好時一時打擾他呢?基於好奇他將前面對黃瀨涼太的專屬訪談掃過一遍,然後將視線停留在訪談的尾聲上。


黃瀨君是否有過對誰心動過的時候呢?

哈哈~這個嘛 . . .這種問法很微妙呢~,一般最常被問的問題是喜歡哪類型的女孩子呢。

如果是以前的我應該會說"沒有"吧,啊、雖然並不是完全沒有談過戀愛,但說到對哪個人有心動的感覺那倒是最近才有呢。

也就是說黃瀨君認為曾有過一段感情不等於有過心動是嗎?


如果硬要這麼說的話是有些殘酷呢,但我確實認為是如此,也有過想說交往之後說不定就會有類似心動的感覺會出現,但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容易呢,所以我認為要對一個人感到"心動"是完全強求不來的事情呢。


那麼黃瀨君方便大概透露一下那個"感到心動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笑)


哈哈哈~我回答完後回去說不定會被經紀公司罵呢★,我只能說是在學校認識的人。(笑)


不過多少都有這樣令人憧憬與心動的對象在身邊的話應該是很幸福的事吧?


是的呢,光是只要身邊能說說話就感到很幸福了呢,不過我也察覺到了自己並不是一個容易滿足於現狀的人呢,總是期待說不定突然有一天能有什麼進展。


感覺今天的黃瀨君十分開心呢,難道是因為這件事?


哈哈~這問法也太壞心如果我說是呢?

雖然這麼說或許有些誇張,但我真的覺得現在的學校生活令人感到期待與興奮呢,尤其是對於籃球更想要全力以赴,只因為一個人的存在竟然能有這麼大的變化我也感到很吃驚啊。

難道是一見鍾情?


完全不是!!(大笑)記得第一次與前輩見面時氣氛可緊張了,我本來想表現出自己開朗、充滿活力的樣子沒想到毫無預警的被踹了。(泣)


真的嗎?太意外了!!沒想到會有同校的女孩子敢踹黃瀨君?!!


啊 . . . .哈哈哈哈 . . .,我也 . . 很意外呢哈哈哈哈 . . . .



森山由孝抖動著歪斜著的嘴角努力說服自己只是理解錯了,但那句關鍵的"第一次見面踹人"與"前輩"讓他腦海瞬間浮現出了自己的友人,而且在海常裡可是完全找不到敢踹黃瀨的女孩子啊啊啊啊~~~~

他可是一點也不想知道那隻黃金獵犬在暗戀誰或是對誰心動啊!!

「喂森山 . .  .你是怎麼了擺那副臉?」
毫無預警當事人很不巧的出現在自己的座位前,森山警鈴大作的趕緊把屬於女孩子的時尚雜誌收近抽屜裡,然後欲言又止又的看著眼前海常籃球的得主將兼友人。

「笠松!你永遠都不需要看時尚雜誌!!」森山語重心長的將手搭在好友肩上,眼神無比認真。

「啥啊?!我看那要幹嗎??」笠松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但隨即起身像是要去哪裡。

「怎麼??你今天想去外面吃嗎?」森山才剛把自己的便當打開,笠松才剛從福利社買完麵包回教室這下是又要去哪。

「啊抱歉,今天你就跟小堀吃吧,黃瀨那傢伙今天一直傳簡訊來吵著要跟我去頂樓吃。」

「喔 . .」

「那就等我回來再來討論練習的事情。」

森山看著友人拿著麵包率性離去的背景內心感到一陣詫異,沒想到雜誌上所呈現的訪談竟是如此血淋淋的馬上呈現在自己眼前,事實上就是黃瀨涼太不僅奪去了幾乎是全校女孩子們的視線,現在就連從高一就開始一起打籃球奮戰著的好友也被乾脆的搶走,森山由孝忍不住在教室裡像是發狂似的大聲笑了起來。

不好好敲詐幾個可愛的女孩子他是不會放過黃瀨涼太的!!!

*

黃瀨看著手機裡笠松傳來的"現在就過去"的短訊息,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興奮,這是他期盼已久的第一次兩人單獨午餐約會。(不是)

他緊盯著還未敞開的頂樓大門,期望著走出來的就是笠松前輩。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人,幾乎是想到要做什麼就會立即去實踐的人,對於籃球也是、對於戀愛倒是第一次。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個簡單的戀愛定律會發生在海常籃球隊的王牌跟主將之間嗎?

聽說男孩通常是將耳環戴在左耳代表著守護著他人,是種擁有勇氣的象徵,如果戴在右耳則是同性戀的象徵。

他從來不曾想過對同性會有友情以上的情愫,如果象徵勇氣的話那他會毫不猶豫選擇跟所有男孩一樣將耳環戴在左邊,他從來沒想過將耳環戴在右邊會是怎樣的心情。

每當笠松前輩用那充滿氣勢的聲線朝他吼來,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他、成為他的肩膀,光是笠松幸男只要站在那裏他就能有滿溢的力量來阻擋別人對他的不解。

彷彿被保護的人變成了是黃瀨涼太一樣,契機是什麼也不在重要,他知道自己是屬於欲望很強的人,以前幾乎沒有過他想要卻得不到東西,但進了海常後才知道太小看這世界,太多東西他得不到、無法擁有。

他想要被允許能進入笠松幸男的視線範圍內毫不掩飾的表達對他的愛意、讓大家都知道笠松前輩是屬於我的、最好能弄個專屬他的印記上去 . . . . . . .

「真是變態啊我。」小有名氣的模特兒害羞的將傲人的臉蛋埋進雙腿間。

他不知道等待著他的命運,他的前輩也不會知道,黃瀨涼太此刻只知道他可以為了喜歡的笠松前輩踏進任何未知的世界,而且是毫不猶豫。


FIN.

第一篇黃笠文我覺得還是沒有辦法好好表達我對他們之間的愛。

其實黃瀨是我原本在奇蹟世代中最沒好感的角色(爆),就像我只看到他輕浮的外表卻無法在一開始就看透他的內心,但他真的是個能為了執著的東西不計任何代價去爭取的人,總是用笑容去掩蓋背後那一切不為人知的自己,讓人搞不清楚究竟是真心還是玩笑,這樣的他遇到了幾乎是完全正反對的人笠松幸男,正經八百又嚴謹的他在與黃瀨第一次見面就以一踹跟一句話馴服了野生犬,從此變成笠松專屬的忠犬真的是件很厲害的人啊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的,從此擔任鞭子與糖果並用的飼主(笑)。

笠松幸男真的是我喜歡到想要從黃瀨那搶過來的好男人啊,有誰能夠在踹人一腳之後又溫柔的支撐著他的身體、他的不甘心、他的眼淚,這樣的前輩真的值得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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